37岁的快递哥邱厚金,悄无声息地倒在了都市的一间楼道里,人们发现时,他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。
“忙时月入3万,**多能入8万”,快递这个新行当,让很多年轻人“羡慕嫉妒恨”。前几天有消息说,有大学生打算辞学干快递,做个实实在在的“现金为王”。但快递公司真把招聘的摊位摆到大学校园,豪言壮语便立即被打回了原形。
其实很多人并不是完全羡慕钱,也并不是不知道快递哥、贴膜哥的苦力之累,而是有着从接受教育以来就在内心构成的考分优越感。而快递中的高薪现象,只是他们宣泄心理不平衡时撒了一把娇的对象,快递哥属于躺着中**的一个饭碗。
快递高薪,是网购时代的产物。快递哥收入畸形增长的背后,却暴露了中国劳动力市场计件分配之下的种种潜在危机。我们不说风里来,也不说雨里去,光每天弯腰捡包裹,业务忙的快递员,**就有5000多次。这不是在玩,是在玩命。
邱厚金倒在“双十一”之前,这个生命的消逝,带给社会的思考,不应该只是让更多的人仅仅明白了养家糊口、挣钱不易的生活道理。这年头哪个钱都挣得不容易,但是,任何一个行业,如果在劳动强度和时间长度上,没有遵循必要的强制与规范,只是设定一个无底的月薪,让所有人玩命地往**的那个数字奔跑,那么,月薪3万或者8万这个看似畸形的分配,实际上是一个畸形的劳动付出。其背后被人往往忽视了的,却是一个畸形的运作与管理。在这个看似可以穷尽力量换取劳动报酬的行业中,合理分配中的**,掩盖了必要的劳动强度限制等**化的缺失。人们难保会不会随时有下一个、下下个快递哥,倒在投送快递的路上。
邱厚金作为这个家庭赖以生存的靠山、支柱,他的倒下,是整个家庭的不幸。社会同情这个逝去的生命,不能停留在从此应该对快递哥道声谢谢的尊重上,更应该促动包括《劳动法》在内的、所有对于劳动者**化的保障,能够真正被每个劳动者分享。否则,今天邱厚金倒在奔3万、奔8万月薪的路上,就不会是一个孤例。